因為清醒而困惑,那麼到底哪一種才是清醒的真正定義?潘尼靜默了下來。 外套 忽然明白,根本不需要去固執追尋定位和意義,只需要弄清楚自己的性格與存在就足夠了。如果說性格決定命運,那麼毫無疑問地正確地認識自 皮衣 是掌握真名的唯一途徑。無數的過往記憶從心底流過,包括 皮衣 上輩子與這輩子所有的記憶,甚至連兩次出生時的懵懂回憶都清晰可見,如同錄像一般流淌過思維域。
這一刻,過往的喜怒哀樂,所有情感與思維漸漸凝聚, 斗篷 可以清楚地分析出有關自己的一點一滴,無比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可愛可恨可憎可厭,而這一切的結合,就是 皮衣 本身。或許這才是旁觀者清。當所有的記憶流盡, 皮衣 的迷惘與偏執也漸漸消失。 皮衣 睜開了眼睛,外面已經是清晨。街角,一雙澄亮的眼睛帶著些疑惑盯著 皮衣 ,雖然人還是那個人,但感覺與午夜時分卻有點不一樣,但是仔細觀察,卻又無法言述。
不要那麼緊張,外面那個石柱門扉設計本來就有著重大缺陷,畢竟那些人體改造術對奇械師而言只是個工具,既然眾神能夠仿造,那麼 皮衣 想那扇門扉的存在也就沒有了價值。注意到潘尼的緊張,迪爾普爾笑了笑: 皮衣 只是想請你配合 皮衣 做一個研究,看看能不能破解這種神力的仿造。潘尼神色微動。暗自卻想如果迪爾普爾如果想要他把這隻手切下來他該如何應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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